他,身形清瘦,飘逸出尘,总是习惯将灰色的僧衣随意卷起半截袖子;
他,眉眼弯弯,笑意浅浅,总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;
本以为,这样温柔的人,就该一生顺风顺水万事胜意,就该不受世俗纷扰自由随心,就该被时光善良以待......
但他,却只身一人,赤手空拳,闯入俗世深处。
这一路走来,闲言碎语太多,误解委屈太深,他也不过摇摇头,依旧笑意盈盈,但却坚定无比地向前走去,踩过所有闲言碎语,开出莲花朵朵。
他并非天生如此坚强无畏,他也曾懵懂无知,也曾脆弱迷茫过……
那年,他不过四五岁,母亲生了一场大病,父亲无暇照顾他,便将他托给出家的伯伯看管。
那是一座小庙,住了三十多个老人家,更像个小型养老院。在这里,只有四五岁的他格外受宠。
母亲病愈后,他便回了家。但不出一个星期,老人们就成群结队地来到他家,想把他带回庙里。
而他,在最调皮捣蛋的年纪,竟主动选择了最清净单调的寺院生活。
或许,正是这些可亲可近的老人家,用零食和宠爱,让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对佛门生出了最单纯的向往.......
迷迷糊糊出家后,日子不再只有零食与宠爱,打坐、念经、出坡、诵佛......这对于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来说真的太煎熬了,他也曾迷茫与彷徨.......
但他深知佛海无边,于是他开始苦研佛学,定慧双修,他就读过南京大学佛教青年研究生班,还是上海交通大学EMBA硕士研究生.......
2004年,他从大城市辗转来到嘉兴桐乡一个小镇的郊外,在一片荒地之上,黄昏之下,伫立着几间破宇,萧瑟静默,他犹豫了.......
最后,他选择了留下,既然要做,那便要做到最好!
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,到之后的盛誉满载,或许,在外人眼里,他承受了许多的“困难”,但在他眼里,那只是“相”,内心不染于相,便无困于“难”。
世人所当真的,于他看来,不过梦幻泡影。
世人所在意的,于他而言,无非逢场作戏。
在他的住持之下,香海从荒地中而起,成为今天这座规模宏大的禅宗道场。
随后,他又创办了企业家禅修班,他常说:佛教是世界上最大的连锁‘企业’,不以盈利为目的,却生存了2500多年。或许,佛教的智慧,能够解决许多企业困境。”
也曾有人说他,佛度有钱人。
他听到后,也不过哈哈一笑,继而顿了一顿才道,“只要自己认定的路,就只管去走。要是太在意绯言绯语,那没法做事了。对一个老太太讲佛,最多影响她一个人,或一家人。但对企业家讲,那就会影响一个公司,少则十几人,多则上万人。员工再去影响自己的家庭,那便是利益众生、功德无量了。”
从此,在一座经济发达的城市,有了一座名字颇具诗意的寺院、一位70后的方丈与一个企业家的禅修班。
他不过开了一个普通的禅修班,却成为了无数企业家的“心灵导师”,凭一己之力将这座黄墙黛瓦、低调静默的寺院,打造成了各地企业家趋之若鹜的“圣地”,甚至不少白领放弃万元月薪前去做义工……
他深知,再高深的商业技巧,再生动的道德说教,都不如信仰来得深入人心。
一个有着慈悲济世情怀的人,又怎会为蝇头之利害人害己?又怎会被商海世事刁难?
在这个人心浮躁、惟利是图的社会,更应该追求信仰,而非利益,只有以浩瀚的平等心待人处事,才能从常养慈悲的心中生出商机。
他说, 真正的定力,不是能承受苦难,而是能抵御富贵。
自古,佛教就看作是消极避世的代名词,他却用出世的文化去管理入世的企业。或许,从一开始,他的出家路就与脆弱、逃避无关,反而是在以一种刚强而入世的方式去坚持着自己的信仰。
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独身自好固然值得赞叹,但深入红尘、普度众生,或许才是最高的修行。
真正的慈悲和自由,是真切地看透了世间富贵繁华,却依然义无反顾抖落万丈红尘,常伴青灯古佛。
当你以为他“出世“时,他却深入了人世的所有纷扰,普度众生,于俗世中解脱;
当你以为他“入世"时,他却出离了人世的一切枷锁,身披袈裟,于繁华处转身,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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