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缘的角落:马拉维孤儿的苦难与那片土地的生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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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亲皆失的孤儿,如果还有外婆可以依靠是幸运的,否则就只能四处流浪,过着悲惨、凄苦、有一餐没一餐的挣扎日子,没有未来,也没有希望。 被亲戚收留的孤儿,读书受教育是不可能的事,有父母的孩子如果去上学了,所有的生计、粗重的工作就全都是孤儿的事。 

而如果孤儿是女生,命运更是难以想象,常常成为被蹂躏的对象。

马拉维是一个没有重工业的国家,只有轻工业,如咖啡、烟草业、夏威夷豆等。全国工人总数,在二〇〇六年九月的统计不超过七万人,其余就是农民和渔民了。

而在一个有台湾面积四分之三大的马拉维湖,不知道是否为了水资源或生态的保护,政府也不允许有任何水利开发,湖边不到五十米的土地,因为缺乏灌溉,土地也是干裂的,加上技术的欠缺和文化的习性,即便是以农业为主,收成仍是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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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拉维传统部落的生活习惯,在渔村,男人到马拉维湖去捕鱼,所有的家事就交给妇人及小孩来做,包括种田、砍柴、织布、取水煮食等等的工作,马拉维湖里有一百多种吴郭鱼,但由于滥捕,大鱼几乎都没有了。捕鱼回来的男人大都会去做雕刻工作或艺术品销售,补网的工作也是由妇女来做。
而在农村,由于马拉维至今仍停留在农业时代,男人在雨季来临前,会在田里把地整理好,然后交给妇女来下种子。一年一种,主食为玉米,旁作还有树薯、南瓜或其他豆类,不同区域也有种甘蔗、地瓜或专业种菠萝等。早期的白人教导当地人,将果树苗种在家的四周,以度过旱季的饥荒,长久以来,木瓜、香蕉、芒果、酪梨、墨西哥苹果…… 现在每年都能大量生产,甚至供应到市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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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马拉维布兰太尔前往机场的路上,每天天未亮就可以看到沿路推着脚踏车的人,辛苦地往市区一步一步前进,脚踏车上载满了木炭,据说一辆脚踏车上的木炭就要砍掉两百多棵树,因此原始森林几乎被砍伐殆尽,只剩下坟场的树木不会被砍伐掉。
马拉维已经没有狩猎的行为了,所以男人在农忙一个月之后,通常没有事可做。白天没事就是聊天,要不然就是喝自己用玉米酿造的酒。所以农技团的张博士曾经这么说:“我们驻外人员一年放一个月的长假,工作十一个月;而马拉维人一年工作一个月,放假十一个月,不知道是谁比较好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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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传统市场,我们曾经想帮助卖菜的一次把东西买完,结果是他们不卖,问他为什么?理由是:卖完了不知道今天要怎么过?在马拉维,大部分的地方都没有电、没有油,电话就更不容易了,当初白人留下来的电话线,都拿去捆柴禾了。从都市串通到大部落的行政中心,中间会有自来水经过以外,其余的都要靠掘井来取水。通常在一个村落里,只会有一到两个水井,因此水在村落中是很珍贵的。水井因为掘得不够深,所以容易感染细菌。
村落里,一个家庭小小的一间房子,要住上七八个人。三餐饮食:早上小孩几粒玉米;中午在外面随便找水果吃,多的是没有午餐吃的孩子;晚餐则是一天最重要的时候,小孩会去井边取水生火煮玉米,高丽菜、南瓜叶、豆叶,加点西红柿煮烂了配着吃,这是最好的一餐。通常一般家庭都是在小屋里煮食,一来可以熏蚊虫,二来可以保温。未完待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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